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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民资尝试涉足PE投资

2010年05月22日 16:20字号:T |T

温州资本折戟山西煤炭的国进民退大潮,又在政府房地产调控的阴影下举步维艰,大量资本回流温州的现实,似已形成“资本堰塞湖”,他们必须寻找出路。而在中国风起云涌的PE投资正成为“疏通”温州民资的一个渠道。

可向来以“短、平、快”的高回报投机为秉性的温州民资,能否接受PE投资过于“长期”的投资期,以及风险并不低而回报也相对并不高的PE投资回报率。虽有当地政府及私募股权投资界人士献言,PE“可以有”,但在北上广深等城市已不足为奇的PE投资,在温州这个巨大的资本漩涡中,很长的时间里PE却“真没有”。

在温州民资的十字路口,“中国风险投资之父”成思危认为,按照“新36条”,对于民间资本而言,股权投资基金是值得探索的路径之一。一向“凶猛”的温商资本,面对不得不做出选择的岔道口,该何去何从?PE投资能成为他们资本疏通的一个更好流向吗?

杨永民

5月16日,温州,阴霾笼罩,小雨绵绵。

但,这并未影响温州人对“资本”的狂热,温州人民大会堂外,人头攒动,室内座无虚席,甚至还有很多人席地而坐。因为一场“民间资本发展高峰会”在这里举行。

就在这次峰会“前夜”,5月13日,国务院发布了《关于鼓励和引导民间投资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被称为“非公经济新36条”。

“这次新36条传达的信息就是,要进一步鼓励和支持非公经济的发展,这次的重点就是市场准入,就是要平等对待、一视同仁。”原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成思危说。

“我们主要是来看看有什么投资机会”。早上8点多就和朋友一起到温州人民大会堂排队等候入场的林良(化名)告诉记者。

有类似想法的温州人可能还有很多。

据温州市市长赵一德提供的数据,目前温州流动的民间资本多达6000亿元,并且每年保持14%的增长速度。

而目前受宏观政策调控等的影响,温州投资在外的民资已出现大量回流,尤以乐清为甚。温州市金融办通过对300多家企业调查发现,目前“乐清一季度的存款增长比较快”。

对于这种存款的增长,温州市金融办主任张震宇认为,“肯定不是国民收入的增长,而是回流的资本”,而目前他们最关心的就是往哪里投。

散兵游勇式投资遇阻

目前温州的民间游资究竟有多少?

6000亿?8000亿?还是其它?在各媒体甚至各类人士口中所出现的版本众多,但就记者所查,目前并未找到这些数据的初始来源。

但有一点无可否认的是,温州人对商机的敏锐嗅觉,哪里有机会就往哪里去,并且敢为天下先,温州人也因此搏得“中国犹太人”的美誉。

在过往的10年里,温州民资在历史上涂抹了一副“散兵游勇式”投资图景。

1984年,邓小平第一次南巡,以题词的方式支持深圳特区改革,而同年,温州开始了史上最早的一次炒房潮。

当年龙港周边的某区区长向县委提议,由苍南每个区在龙港镇建一条街,发动先富起来的农民,到龙港投资落户。

而龙港的官员们在县委支持下,以收取市政设施费为名,按不同地段把土地划分系列等级,而后大规模的有偿出让。

作为回报,县委规定,凡在龙港镇购地建房、经商办企业的农民都可自理口粮迁户口进龙港镇。

怀着对成为“城里人”的渴望,当地农民争先恐后地带着一捆捆现金从苍南、平阳乃至文成来到龙港买地。需求的存在同样导致“地基的不断转手”,价格也水涨船高,由此掀起了温州历史上最早的一次炒房潮,“温州炒房团”这个新兴词汇也从此写入历史。

2000年前后,完成原始积累的温州民间资金开始游离生产经营领域,追逐投资热点。

炒房仍是重头戏。一批温州商人携带大笔现金,在省内温州、杭州的房地产市场小试牛刀(博客)后,又组团进军上海、苏锡常、南京、武汉、重庆、成都,远到新疆伊犁;南下深圳、广州、厦门、海口、三亚。甚至远在迪拜、越南的房地产市场,同样可以看到温州炒房团的身影。

2002年,国内煤炭价格上涨,温州民资大举收购煤矿,当时盛传的一个数据是,山西省60%的中小煤矿被温州人收购。

2003年,国内棉花减产,棉价上升,温州民资又大举进入产棉大区新疆炒棉。

2006年,商品期货牛市汹涌而来,许多温州民企开始投资有色金属矿产。

2007年,石油价格上涨,50亿温州民资进入西部,大量收购油井。

温州民资还到中西部炒过小水电站,到山西不但炒煤,还炒过大蒜、炒过生姜,也炒过黄金、炒过石油,前段时间又在炒商业地产。

但投资的另一面是风险。

例如迪拜金融危机。温州民资在房产中被套牢,温州中小企业发展促进会会长周德文曾表示,温州投资者可能因此面临合计10亿元人民币的资产损失。

见机就“炒”的禀性也让温州民间资本始终处在“褒与贬的交锋中”。就连温州市长赵一德在接受某中央级媒体采访时都为温州民资正名,他认为,房子、煤矿、股票等都是可投资的对象,因而不能把炒房、炒煤、炒股当作不正当行为加以否定,但赵也在公开场合坦承,“几千个亿的民间资本在银行体系之外,而且以短期套汇为主的投机行为,风险是很大的”。

更让温州民资困扰的是,目前原有的一些投资路径正在被堵死。

早在去年3月,山西省国土资源厅出台文件,要求山西省境内的小煤矿将由大型国有煤炭企业进行全面的整合重组,此次对小煤矿的整合力度空前,被称为煤炭资本领域的“国进民退”,温州人投资的众多小煤矿被迫关闭,温州炒煤团“千金散尽,败走山西”。

今年,中央政府推出系列“组合拳”为房市降温。

在全国政协委员、清华大学世界与中国经济研究所主任李稻葵(博客)看来,未来五到十年,中国将告别房地产价格狂长的时代,房地产的暴利时代已经离我们远去。

除了这种“哪里有机会就往哪里挤的‘苍蝇式’投资”,民间借贷在温州源远流长。

而据中国人民银行温州市中心支行今年4月份的一项调查,温州当地民间借贷的容量高达560亿,在被调查样本中,有89%的家庭个人和56.67%的企业参与民间借贷,借贷利率最高涨至14.37%。

林良是温州某大型民营电器公司的高管,作为土生土长的温州人,此前他会把闲置资金的20%进行民间借贷,他告诉记者,这也是本地温州人惯用的理财方式之一。

但目前让林良担忧的是,随着小额贷款公司、城镇商业银行及其它融资渠道的增加,目前民营企业寻求民间借贷的需求也在缩减。

“这些路径现在已经都走不通了”,张震宇认为,温州民间资本必须寻找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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