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律师思维一点点020（下）
——“总裁律师”受训有感和我的律师观（下）
七、中国律师能干什么
打官司是律师的起源业务，也是律师的基本功，必须熟练掌握这不用说。帮助客户预防纠纷自然是更进一步，但一般的客户又没有这个意识。可任何人或企业都是想赚钱的，律师帮助客户赚钱倒是符合所有人的需要。就算是搞刑辩的律师也不要整天在沉默权、306条、非法证据排除……这里面打转转。像网络金融、众筹、集资等等这些社会热点的问题，急迫需要区分罪与非罪，哪位律师能说清楚呢！律师是因社会需要才存在的，不关注社会需要自然就会失去了意义。当前实体企业生存困难，律师能否帮助熬过冬天，能否帮助融资，能否帮助挂牌或上市，能否帮助享受到优惠政策，能否帮助走出国门？总之，除了行政诉讼和刑事诉讼之外，律师可以帮助客户做的事情非常多。企业的任何合法需要都可以是律师业务。因为办事要依据法律，律师学习能力普遍较强，经济知识也是可以掌握的。所以，律师业务绝不仅仅是三大诉讼和法律顾问。按照高度强老师的说法，当今社会需要跨界、穿越、混搭、整合。约等于过去说的“一专多能”。90年代司法部曾要求律师懂法律、懂经济、懂外语、懂科技，即所谓“四懂律师”。2000年后又强调专业化反对万金油，再后来又强调复合型人才，现在又弄出来个跨界。其实还不是一个处理好“专与博”的关系。用高度强的话说就是，世界繁纷复杂，道理就那么一点。律师能做什么无需举例，企业的税务、专利、商标、劳动管理、规章制度、合同管理、风险管理、董事监事、内部培训……，都有律师在参与着。企业需要的就是律师可为的（个人客户亦然，其他地方不再说明）。律师要尽量多懂点，做个有用之人。在同样的环境下，不少律师创立了自己的品牌。都说文艺圈的潜规则多，人家陈道明就是不信这个邪，范冰冰也说自己就是豪门。姚律师常爱说一句话，希望执业环境改善就像要求提高最低工资一样。还得靠自己，向成功的大律师学习！努力做高度强倡导的“总裁律师”，给总裁当参谋，为企业融资、融商、融智。当然前提条件是要具备“总裁律师”的素质，这就是一篇大文章。还要改变总裁的思维，引导总裁的消费需求。律师要肯吃苦，但磕自己总比去磕别人强吧！先练点绝活再让人家知道就OK啦。吃点苦总比失尊失身强！真正的大律师都是黑白围着办公桌转。要想围着裙子转、围着酒桌转就别干律师！其实哪一行都不容易，自焚的、自杀的老板也不少，律师还倒没有听说，进去的倒是有！
八、形势比人强节奏慢点好
30年前，最难做的工作是计划生育。不管你是开除公职、罚款、扒房、抄家、抓人……都不能制止超生。黄宏和宋丹丹的小品《超生游击队》，现在的青年人根本就看不懂，但那就是老常态。但是，仅仅30年，不过是历史长河的一瞬间。现在的青年人谁还愿意多生孩子啊？以前都为生小子拼命，现在正相反改成“怕生小子”啦。真可谓180度的变化啊！其他方面也一样。经济全球化、网路化、物流现代化，企业的盈利模式出现了彻底的变化，原来自谓正宫的地产大鳄发牢骚说，让互联网小三抢了风头，并且还出现很多鬼城。这仅仅是个开始，互联网+将席卷所有领域，不+就被淘汰。像银行、出租公司等垄断或官宦把持的行业，如果没有特别保护顷刻就得完蛋！这就叫“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新常态下利益重新分配是完全可能的。像煤老板、地产商等弄几个亿，一旦糟蹋完了就得马上返贫。富三代就更难啦！一代不代才平等呢！完全可以想象，前些年拼命地圈地盖房，50年后都得退楼还田，这一天必然要到来，只是个时间问题。“背负青天朝下看”，到处楼房一片片，干嘛呀，中国人民就会盖房啊！这种421的家庭结构，等80前的人退出舞台人口可以退回到10亿内。有了互联网这玩意，社会变化快，律师业务和执业环境变化自然也会加快。一会慢一会又快到底怎样？你也别抬杠，相对的，绝对值很快但有人就嫌慢！18届4中全会后，中国法治建设已经走上了快车道。送礼办事越来越难，法律自然就越来越有用，靠法律吃饭的人自然整体上日子要好过些。中央政法委书记不再由常委担任，地方公安负责人也不再担任政法委书记，公安做饭不能随便！司法改革稳步推进。国家的高明是先宣传，有共识，再动作。绝不像“戊戌变法”东一炮西一炮的。80年代初，大陆外汇储备只是台湾或香港的1/5，当时有人写文章说，再过若干年大陆的国民生产总值要超美国。当时我还想作者是不是疯了，现在看来人家非常有眼光。只要国家一直稳定，超越美国那是10000%的事。道理很简单，中国人民吃苦耐劳（姚律师也是半夜写文章），人又聪明。有的民营企业，只有过年放几天假，每天干十几个小时。当然这也严重违反了《劳动法》。中国人干事就像打仗一样，敢玩命，老外贪图享受，岂有不超之理，除非未来的青年人和老外一样贪图享受！就像中国高铁和高速公路超过美国一样那么简单。像上海、深圳这样的地方，工资超香港、台湾在改革初期是不可想象的。然而如今都已经变成了现实。台胞、港胞们心理不平衡，占中也没有用，大陆都开放啦，香港的转港贸易自然萎缩，一个万事都得靠大陆的弹丸之地奴才气十足，该教育教育！凭什么给他们的水、电、菜要便宜呀，人家还不领情！改革初期有大陆妹争着嫁给港台光棍的，你放心已经开始逆转，关键是大陆光棍也太多。听说乌克兰、俄罗斯美女大大的过剩，且都在170—180，金发碧眼，真棒！但中国男士又太单薄驾驭不了！律师朋友们不能太着急，希望执业环境一下子就达到或超过发达国家，那当然好，可得慢慢来。社会发展是有规律的，需要整体发展，法治不能单独超前，非但如此还得必须滞后其他方面。这种现象叫“社会意识的相对独立性”，法律意识并不和客观变化同步。再说社会发展太快也并不是好事，人们的习惯和心理也都得适应。。再说句绝的，发展的快人死的快，地球灭亡的也快！万事顺其自然的好！你还希望太太的美貌永远不发展，甚至年龄倒退才好呢，哪能万事都依着你啊！我和有的朋友不同，特喜欢慢悠悠，没有急事享受磨磨蹭蹭，急三火四有什么好处啊！都说手机电脑好，我看不好，苹果手机多了，但苹果在减少品质在下降啊，除了竞争激烈没有一点好处！只对造手机电脑的倒是真有好处。工作效率再提高但资源只能减少不能增加啊！很多经济专家就是大二X！还用消费刺激生产，混账！
九、我们管不了别人但可以先管管自己
律师对执业环境不满意通常都只埋怨别人，埋怨得对与错都没有用，谁也不会听你的！很少听说有埋怨自己的，其实有一些事情就是我们自己搞糟啊！比如，在律师法之前司法部有个几十条的职业规范，还有的教授攻击这个。其中有一条是律师不得竞相压价。但不知是哪位“人才”发明的“免费咨询”和“风险代理”这类玩意。请问律师朋友们，有没有免费吃饭或者免费看病或者免费坐车呀？即使有那也都是有条件的。免费有法律援助呢？我们不应该破坏法律援助制度！为什么要发明“免费咨询”呢？假设发明者是聪明的，其他律师也聪明着跟风，受害的还是律师整体和律师制度，当然最终受害的还是客户。很多客户也觉得自己聪明，到处瞎问，反正不花钱。但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律师们众说纷纭，免费的律师一定都有所保留，就算知无不言吧，客户听多啦也会头大，最后还得说律师如何如何不好。一个案例如果考试，答案只能是唯一的，但办案的结果必然是不同的。这和律师水平、法官认识、证据情况、案件所在地、当事人配合等等都有关系。用几年前的判决来套今天的案子也是不恰当的，即使法律并没有变，但形势变了，法官的思维变啦呀，得摸法官的脉。办案必须也要因地制宜、因人制宜、因时制宜。如果一个案子只有一个结果，那就可以输入案情一敲回车就出判决啦。再发达的国家也没有电脑判案吧！这才是法律的魅力，才有律师发挥的空间！！！“风险代理”“竞相压价”是不是恶性竞争或者叫倾销呢？打免费牌搞竞争的律师是“傻子”，这样的竞争手段有什么技术含量呢？只能是后患无穷！妄图享受免费服务的客户也是“呆子”，律师不收费靠什么吃饭啊？不收费能给你讲清楚吗？那不就是明摆着勾搭你吗？像样的律师谁能给你免费服务啊？？？姚律师从不同情被骗的人，总想着占便宜必然付出更大的代价！被骗都是因为贪！市场经济讲得的是等价交换，免费就是剥削，雷锋也得吃饱饭才能干活吧！雷锋精神有四条，但可没有挨饿精神！北京司法局原律管处长曾笑称“律师都不如卖菜的！”，假如批发菜价是一元，加利润贰角，全市场都卖一块二。可不像我们律师竞相压价自相产杀，我们的聪明在哪里？？？后果有多严重啊？？？就北京这交通，沟通成本不算，如果几千块收个案子，税收约占1/3，律所管理费，办案成本费，法规检索、分析案情、做文件这些看不见的工作还不算，跑法院最少3至5趟。单从收入来讲就不如上班。姚律师不会谈价，只告诉客户就像盖房子，如果价格低于成本必然偷工减料。房子盖坏了可以推到重来，案子可没法重办！只想用最便宜律师的客户，那是你的菜吗？？？在大城市，一般家庭谁家不能拿出个10万8万的，你非要收3000，你能用心给人家办吗？至于说给回扣、请客送礼、招待应酬、低三下四、诋毁同行、撬行……这些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哪件事不是律师自己办砸的！！！赖得着别人吗？还有乱发名片的、雇人发名片的、办案机关门口叫卖的，等等等等，这些都是官方极力反对的，赖得着别人吗？哪有三陪女还赖官方不扫黄的，这些像律师办得事吗？？？接到电话“XX律师过来一趟”，为什么不叫对方过来一趟！律师就那么下贱？？？就北京这交通，还上门免费咨询，丢人掉价！你能去别人也能，自己都不拿自己当人看，还怨别人吗？当然，亲戚朋友只要不需办要办手续的事，随叫随到贴钱都应该，干律师也不能六亲不认，再说亲友也不会约一群律师。如果把低三下四当常态，就算挣点钱又有什么意思呢？为了吃饭怎么都行，纯属三陪心态，但人家三陪绝对不会免费呦！我试着用苏洵的套路说一句：“假使律师皆不办免费咨询、风险代理，皆不竞相压价、给回扣、拍胸脯打包票……那么，该用律师者还用否？”曰：“该用者还得用，不想用者仍不用”。没有人会谁听律师的，首先把自己当个人看！有了自尊再谈被尊重。如果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或做法删掉，集中精力看点书或者歇会行不行？又简单又尊严，有什么不好呢？？？就目前而言，江湖地位只有靠自己啦！谁也别怪谁也别靠，靠别人就像低保户，没有意思更没有效果！我认为解决上述问题，比嚷嚷沉默权等等问题不是更容易、更紧急、更实际吗？前几年争取会见自由，现在又嫌多受不了啦，典型的单向思维！守法公民抱着硕士博士生存都这么艰辛，法官生存都不容易，只嚷嚷“废除死刑”“提高犯人待遇”。建成花园式监狱，再搞得冬暖夏凉，保健到位，如果犯法的比守法的还滋润，这是鼓励犯罪还是打击犯罪？我看有的教授用文明词叫“智障”，野蛮词就是“脑残”。该扫盲！
十、中国律师还是大有希望的
仅仅20多年，有的律师能够帮助国内企业引进外资，现在又帮助国内企业走出去搞海外投资、海外并购；有的律师服务于“一带一路”战略；还有的律师帮助国家部门做文件，也有的律师帮助国内企业打赢反倾销官司，为“中国制造”占领国际市场做出贡献；90年代有的律师帮助追回衡水银行被骗200亿美元大案；也有律师帮助国内大企业打退洋人的进攻，避免几百亿的损失，振兴民族品牌；有的律师参与香港回归；有的律师参与立法；还有的律师工作得到司法部的高度评价；还有的律师参政议政……总之，很多律师为国家和客户办了不少正经事。这样的律师肯定也会越来越多。中国律师的作用肯定是越来越大。当然，也不是所有律师都这个本事或机会，有多大能耐办多大事呗！按照高度强提倡的“总裁律师”目标，律师需要学很多东西，要懂经营、会管理、通市场。也不可能人人都胜任总裁律师，但有个目标或者灯塔总有利于提高呀。按照何其莘（《新概念》作者）的说法，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潜能可以吧。总比整天不高兴强万倍吧，磕别人不如磕自己！让别人当枪使还叫律师吗？事不在大小关键得有用，就连姚律师这样的老家伙还努力提高打字速度呢，哗啦哗啦地总比打麻将舒服吧，十指连心，意义重大！！！有很多事再好的助理也不如自己干！谁也不能24小时伺候你吧。
中国律师的希望就像是中国经济要超其他国家一样，没有任何悬念的。当经济和文化发展到一定水平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60后也许赶不上啦，70以后的都能够赶上。要我看还是毛主席伟大，且不说从1840算啦，就说从1911—1949吧，就是打打打，在一片废墟上建立了新中国，毛主席就说：“中国人民有志气有能力，一定要在不远的将来，赶上或超过世界先进水平”。领袖的理想很多都已变为现实，中国第一必然会越来越多，崇洋媚外之流显然是近视眼啦！国家发展了，律师自然就好啦！不出10年就会大变样。往前看，不能总近视眼就会盯着“免费咨询”，整体前途一片光明，个体尚需要努力才行！
十一、中国律师是一群怎样的人
我们还需要知道自己有多重。田文昌大律师经常谈到，“中国律师是什么？”，他说的是地位和作用，我回答不了。但我能从字面上回答一个标准答案：中国律师主要是一群通过律师资格考试或者司法资格考试，并取得《律师执业证书》的人。还包括少数有高级职称，司法部特别授予《律师资格证书》并取得《律师执业证书》的人。申请《律师执业证书》的条件也很简单，要辞去公职，把人事档案放在人才中心，没有犯罪记录或者行政处罚记录。通过司法部的考试需要一些努力，肖扬主持司法部工作时曾被誉为中国第一考，不管是否准确意思是通过率不高，全国平均约10%，1996年很多城市还剃光头！2000年后法官和检察官也需要考试，改为统一的司法资格考试。无刑事犯罪和无行政处罚是一个最低的标准，再低就说不过去啦，犯罪分子再当律师社会也接受不了！所以，简单地讲，就是通过了一次不太容易的考试而已，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现在有红本的律师全国近30万啦，也不是什么稀缺人才，甚至还饱和。因此，用胡忠义（盈科所管委会主任）大律师的话说，律师不要不拿自己当回事，也不能太拿自己当回事！我们和别人一样，只不过专业不同而已。心态需放平，其他行业比我们本事强的人有的是。咱要去考人家的证书也许还通不过呢？法官入门还要看相貌、看笔头子、口头子、手头子呢，律师都不需要吧。
十二、也不必羡慕外边的律师
我国的经济文化整体而言比发达国家落后一些，律师制度的历史又非常短暂，即使从民国1912年算起也才有100年，并且中间还不连贯，再加上社会动荡和变革，律师制度发展一直不顺利。连续时间最长的一段是近30多年，真正意义上的律师得从1992年14大确立市场经济制度以来算起，仅仅才20年出头。从上到下对律师的地位和作用认识也有不一致。律师制度是舶来品和我国的文化传统也不搭调，确实存在水土不服。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别的事我们知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但办案子我们就不愿意兼听啦！确是怪事！准确地说，律师制度还处在初级阶段，问题多也是正常的。但我认为，一个儿童不必羡慕少年，少年不必羡慕青年，青年不会羡慕姚律师。咱就说说美国吧，美国搞联邦制，各州都有自己法律，律师本不能通用。要想吃遍全美你得考50多个律师本（想象啊，并不真了解），而我们国家律师执业不受地域限制，一个本可以通吃全国。在英国有出庭律师和非出庭律师之分，而在我国也不受限制。我想这也是中国律师两极分化的最大原因吧。大律师们对这样的优越性是否认可呢？假设北京律师不能办上海深圳的事，上市业务北京律师就受限制啦，有的大所也许就不会产生，也不可能汇聚全国律师的1/7。我们国家老师、法官、检察官辞职做律师的也不少，假设这些人当了大律师还愿意回去吗？在美国，一大半总统是律师出身，但有没有当完总统又回去做律师的呢？在美国很多法官也是律师出身，又有多少法官再回去做律师的呢？这说明什么呢？要看事实，要全面看，不要单向思维、盲人摸象。姚律师是个老土，做不了美国律师，只能在国内混，我上面的说法有问题吗？律师也要和普通人一样，除了有耳朵还应当有眼睛和大脑。不先了解情况就瞎嚷嚷这是律师思维吗？中国律师犯罪要判刑，美国律师能胡来吗？退一万步讲，羡慕别人又有什么用呢？只能自己痛苦，周围人不舒服，媳妇不爽，影响孩子成长，还有别的用吗？还是有点正能量好些，谁都喜欢爽朗和阳光，都讨厌灰暗！整天不合适还会影响健康的！！！任何问题都是一分为二的或者说是双刃剑，中国人民在生活上享受着亲情友情的温暖，在办案上又想着不受私情影响，不太容易办到啊！大义灭亲的有几个？更可笑的是都希望自己有关系，希望对方没有关系，用句时髦的话，“典型的强奸心态”。情也有两面性，你只要好的一面，咋办呢？不是有伟人说，爱情美好也能把人烧焦吗？为爱情跳河的、自杀的、杀人的、荒废学业的、亡国的，也有不少啊！不管处在何社会、何阶层，关键是得想通。假设老美和小日胆敢侵犯，我们还得拿起武器抗美抗日呢？习主席在东北部队讲话啦，部队备战要时不我待！经济危机憋出战争这是历史规律。挣钱大家都比我强，想通有些律师就不如我啦！不能多挣少挣还不行吗？要健康要快乐，不要进去！当百姓拿10万跟玩一样的时候，律师挣100万自然也跟玩一样，大律师就跟国际接轨啦！还是狄更斯伟大，“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永远正确。所有人都“恰逢其时”没有“生不逢时”。抱怨时代不如去怪妈，不高兴白不高兴！有的80后还说自己比红军都苦呢！《北京人在纽约》里的王启明还说，你想去天堂去纽约，想去地狱也去纽约。刚闹明白一个问题，港人牛X还没有退休金呢？
十三、当律师是为了把日子过的更好而不是过糟
有的大律师一事成名，继而就像有的明星昙花一现；也有的大律师健康出现问题，英年早逝；锒铛入狱的也有；出现挫折的也有……。总之，有的朋友因为当律师把生活搞坏啦，我看就不值。多挣钱当然是好事，但要损害健康或者尊严或者违法就太不值啦！不能多挣还不能少挣吗？怎么着用律师本还不能混口饭吃啊？干别的就那么容易？犯不着伤身体或者违法。为自由生命和爱情皆可抛，钱还能比自由重要？再说当律师不能和大官大款比赚钱。富豪榜上有律师吗？男律师给回扣、半夜三更吃吃喝喝、洗洗涮涮、唱唱跳跳、低三下四，弄得疲惫不堪浑身是病我看就不值当的。律师通常只能挣点小钱，犯不着作践自己。女律师要是总想着拿下这个拿下那个的更是没劲，那还叫律师吗？姚律师不才，坚决反对两只猫。为了挣钱不惜一切！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应当对社会有好处，有利于健康和快乐才对，用健康和尊严换钱不好也不对甚至违法。假设律师都不去掉价，该用的还得用。即使你今天在个案上沾点便宜，但从整体上损害了律师形象，恶化了明天的执业环境，那必然是自毁长城啦。最终受害的还是自己！收点小钱不够分的，图什么呢？逢年过节到处拜年花钱，当这样的律师干什么呢？竞相压价，自相残杀，乱发名片，拍胸脯打包票把自己逼上悬崖……，如此等等，都是违背做律师的初衷。姚律师欣赏苏洵的一句话：“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很多事情是自己搞坏啦，就像给回扣、拉皮条、价格战等等这能怨别人吗？今天的做法毁掉明天，这叫钻头不顾腚啊！先学美国律师当律师，再学美国律师当总统。人家是努力钻研业务，努力提供高服务质量，开口就收费，动手就收钱，贵才受尊重呢，便宜的三陪只能伺候打工仔！我们也有大律师被中组部看中的，姚律师要是块金子，肯定也没有人把咱当石头吧，自己不才不怪别人。提高自己有用，抱怨别人没用。健康地活着才是最大的成功！人生是马拉松又不是百米冲刺，快点慢点有何妨？马拉松好身体，百米冲刺一身病。只需增强实力，别摔跤，成绩就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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